“主人——”

凤清歌轻笑:“做人可以聪明，可也别太自作聪明。”

商蕀双手骤然一缩，腿一动就要站起来，一抬眼看到商陆的脖子，他硬生生的跪了回去。

小狐狸啧啧道:“这脾气换成一般的主子早打杀了，我说主人你这么讨厌他，随便找个理由杀了不就行了?”

“令肃羽给他求情了，就先留着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令肃羽的话是圣旨呢。”

“在我这里，他的话就是圣旨。”

“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就因为他。”凤清歌轻笑，有些自我嘲讽的意味:“有个念想，总不至于行尸走肉。”

“可是主人，这样真的好吗?”

小狐狸不知道凤清歌经历过什么，可那天在石洞，它听出了她的愤怒，那是隔着漫漫时间积累出的无法言说的仇恨，压的它都喘不过气来。

“我想自欺欺人。”凤清歌脸上微冷。

“可是，这因果……”

“活了万年，又孤身徘徊三千年，我怎么可能会怕因果。”凤清歌冷笑。

小狐狸担忧，拿尾巴圈住了她的脖子，脑袋蹭着她的脸颊，安慰着她:“可是主人唯有情债是最难偿还的。”

“我不会动情。”凤清歌拍了拍它的脑袋。

“可是……”

小狐狸没说出口，它想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有一个人起了心思这因果就难消了。

凤清歌刚离开后院，她就猛然停下步伐，抬头看向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