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肃羽，你能活着，我就感觉是上天恩赐，你做你就好，剩下的全都交给我。”凤清歌温声说着，捧住他的脸。

“你可以陪我睡吗，我…害怕了……”令肃羽哑声说，眼角微红，紧攥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好啊。”

凤清歌想都没想就点头，转身推着他，也转开了话题:“你身上的血味好重，要洗澡的。”

令肃羽看了下自己，连一滴血都没沾到。

她……

令肃羽敛眸，有光浮动。

药泉内，令肃羽半靠在泉中，黑发散在池水中，若不是身上的触手疤痕，那气质自然无双，而此时，他双眸有压抑的猩火，不断燃烧着。

一阵水声，凤清歌迎面而来，令肃羽双眸微闪，还没反应过来，腰上缠上一双手臂，他僵住。

“歌儿，别闹，男女授受不亲。”

“我不喜欢世俗那些条条框框。”凤清歌没松开他，指尖在他脖子上的痕迹摩挲，“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开始长的?”

“九岁那年。”云上邪说到这个，眼中一闪而过的自嘲，“吓到了不少人，也吓到了我自己。”

“撇开这些疤痕，你的骨相很好。”凤清歌指尖擦过他的眉宇，划过眼角，一直顺着脸颊向下，“我很喜欢你的身体。

一模一样，分毫不差，这骨相，让她爱不释手，甚至痴迷。

和神尊的骨相一模一样，还能和神尊的琴契约，是神尊吧，一定是神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