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歌脸色好了些，躲开他，自己整理衣物，却发现完全不得章法。

“尊主，这是凤都女子的宫廷服饰，比较复杂。”凤听自然而然的走，上去，接过手，继续帮她整理。

凤清歌蹙眉:“你是故意的吧?”

“嗯，是故意的，实在没办法，您总不需要奴，那奴只能想法设法让您离不开奴了。”凤听白没否认，坦坦荡荡。

“我倒是好奇你拔掉情丝的样子，也许到时候，你才知道本分。”凤清歌淡漠道。

“尊主未免太残忍。”凤听白双眸暗淡。

“男女爱悦欢喜，你需要吗?既然种下傀儡印记，也逼我启用，你就该知道，情丝对你没有存在价值，你愿意做没有感情的傀儡。”凤清歌凉声解释，一点温度都没有。

凤听白指尖一顿:“奴大胆，想知道，尊主有情丝吗?”

凤清歌淡声道:“无。”

“您为什么没呢?”

凤清歌沉默，凤听白为她束好发，又问:“尊主不觉得奇怪吗?”

凤清歌脸彻底冷了下来:“凤听白，再放肆，我拔了你的舌头!”

“奴不怕。”凤听白轻笑，帮她整理领口“尊主，族人告诉过奴，奴一天顶着这头白发，奴就可以放肆一天，因为那人的传承力量，附着其上。”

“凤听白，你真以为我会一而再的饶过你?”凤清歌动怒了。

“尊主息怒。”凤听白哑声说，“奴只是觉得，您没有舍弃奴的理由。这复仇路漫漫，奴既然能让您消磨些思念能不能不要喜欢一些奴?”

“喜欢?一个迟早无情无欲的傀儡，何必在意这些。还是……”凤清歌嗤笑，“凤听白，你被这双眼蒙了心智?”

“尊主也认为，奴是因为这双眼?”凤听白缓缓抬起淡色的眸子，离凤清歌很近，近到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