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走到霜雪跟前，木讷开口：“其实小姐是为了你好，立誓可不是什么好事。”

霜雪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林深：“我从小和小姐长大，立誓算什么哪怕为了小姐神魂俱散，我也心甘情愿。”

林深一脸无措：“小姐这是信任你，所以才不会让你立誓。”

霜雪越想越开心，她跟小姐多年，林深才跟小姐多久，小姐是不信林深才让他立誓。

霜雪笑逐颜开，哭的通红的眼睛那还有半分伤心之情，得意洋洋抬起下巴。

林深看着笑的像孩子一样的霜雪，想到自家天真烂漫的小妹，霜雪能在凤府这个大染缸保持初心，也是十分难得。

霜雪突然想到自己刚刚的作为，心中不好意思便悄悄趴在凤清歌窗前，小心翼翼把窗户戳了小洞。

映入眼帘都是自家小姐冷若冰霜的眼，霜雪吓得连忙跑了。

凤清歌看着跑远的霜雪，便继续练丹，将从袖珍阁买了的灵草随意丢进锅中，然后慢慢搅动着锅中浓稠难闻的药汁。

凤清歌搅拌一会，开药汁差不多了，双手合拢快速打出一个结印，仙力顺着凤清歌修长的指尖，融入药汁，片刻后，浓稠的药汁变成晶莹透亮。

凤清歌重心失衡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自己没灵根不能修炼，而炼丹是最耗灵力，自己只能投机取巧耗废仙力提炼药汁。

门外霜雪来回走动，纠结要不要敲门。

凤清歌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坐在贵妃椅上，皱着眉：“进来吧。”

霜雪低着头慢慢吞吞的推而进，双手紧握衣袖不时偷偷瞄一眼凤清歌的背影。

凤清歌发觉霜雪的小动作，想到和自己以前契约的灵兽一模一样，做错事也是这般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