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时，我就感觉，你和我是同一类人。”芜魇给原梦生接了一杯咖啡，慢慢推到他的面前，“坐下，别紧张。”

“首院现在的运行模式是不长久的，我们隶属于战争，服务于战争，既然如此，牺牲总是不可避免的，但首院永远需要一名司令官主持大局，所以，年轻人，你愿意吗？”

原梦生接过了电子脸，将其放在桌前细细端详，半晌，他抬起了头，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你为什么一定认为，首院终有一天会迎来牺牲，究竟是什么更深层次的理由，让你有着如此坚定的想法。”

“你相信梦吗？”芜魇突然问道。

“梦？那是正常的生物反应，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经历过，我当然相信。”

“那么，梦中的世界是怎样的，你了解过吗。”

原梦生思索了片刻，道：“没有人会把梦记得很清楚吧，梦的时间线存在断续，且内容本身也不连贯，大脑也有随时清理冗余信息的功能。”

“如果是被迫的呢。”

“你是说.....”

“这个世界上，是否有控梦的可能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