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可以嗅到人闻不到的味道。

一进地牢，它们就在地上嗅起来，终于他们嗅到了蒋蓁蓁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顿时开始想要挣脱枷锁冲向蒋蓁蓁。

男人在这时放开了攥在手里的铁链，狗没了束缚，立马向蒋蓁蓁扑过去。

“录下来”

秦靳秋从凳子上站起，看到这里已经没必要看下去，他站起来对手下吩咐了一声，向外走去。

而邵东同样最后看了一眼蒋蓁蓁后，跟在了秦靳秋身后，心里却在感叹道，招惹谁不要，非要招惹少奶奶，这样的下场，自作自受。

“哦，对了”

秦靳秋停下脚步，两手间夹着雪茄轻轻抬了抬，然后继续说道：“等他们看完整个过程之后，让他们也试试这滋味”

秦靳秋轻言轻语，毫无波澜的语调，可是这地牢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他口中说的他们，自然是此刻缩在墙角的四个男人，他们瞳孔睁大，看着不远处的一片狼藉，也听到了秦靳秋的话，满眼皆是绝望。

背对着，秦靳秋说完这句话继续提步向前而去。

先让他们看着蒋蓁蓁的下场，惊恐跟绝望会压倒他们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然后审讯起来就会容易的许多。

秦靳秋此刻根本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不肯开口，被带到地牢的人，还没有一个完整体面的出去过。

地牢的灯光一闪一闪，而尽头的角落里，正在进行着人性扭曲的蜕变，耳边传来女人绝望的嘶吼声，秦靳秋吸了一口雪茄一步一步离开，阴影之下他如此的优雅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