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朝陈妙玉笑了笑，感到嘴角处有些僵硬。转身那凝露丹时，那张慌忙戴上的面皮险些掉下来。

她背过身去假装揉眼睛，贴平了那张面皮。

转回身时，她示意陈妙玉在一旁凳子上落座，“昨夜炼丹累了，刚才起来。屋子有些乱我收拾收拾。”

她移开了身子，却不想那团暗紫色的血露了出来。

陈妙玉的表情一时变得有些微妙。

“我来月事了。”花棠说，“把床弄脏了，稍等我一下。”

收拾完床，她让陈妙玉平躺在上面，准备开始易容。

陈妙玉此时的表情，不仅微妙，还很纠结。

“妙玉，你是嫌我脏吗？”花棠故意放着不换那床单，“唉算了，你不想躺也罢，难为你多不好。”

“地上，还凉快。去不去？”她挑衅一笑，指着积满灰尘的地板道。

这下子，陈妙玉的表情是真嫌弃。

“我哪会嫌弃姐姐啊。快开始吧，我就躺这。”

花棠把凝露丹放进手心，侧面对着陈妙玉，悄然将凝露丹和另一颗麻醉用的丹药对换。

她撬开陈妙玉的嘴，直接把丹药塞进去然后一抬下巴。趁陈妙玉还没反应过来，啪嗒一下就咽下去了。

在一旁的水盆子里净了净手，她拉开一系列准备工具。

易容手术，正式开始。接下来，是她好好“照顾”陈妙玉的时间了。

花棠手里的刀子逐渐逼近陈妙玉的鼻子，吓得她几乎一个鲤鱼打挺，“姐姐，不先施法吗？”

“我先前不是给你吞了凝露丹吗？你连自己的东西都不放心？”

花棠语调悠然，衬得她惊恐的神情越发狼狈。

语毕，手中刀子狠狠戳下去，向着鼻尖入手。

陈妙玉闭眼，一声尖叫即将冲破喉咙之时，想象中的剧痛并未传来。

“放心。我怎会让你痛这一痛呢。”当然，她要给陈妙玉的，怎会拘泥于这点小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