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惊恐的睁大眼睛,瞳孔微缩,忙不song的想要离开墙面。
但是,抚摸她背部的东西会让妇人离开么?
答案当然是不会。
于是,试图离开的妇人感觉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手和脚腕,牢牢的抓住,不让她有动弹离开的机会。
背部抚摸她的东西越发的放肆了,甚至开始移向了她的肩部。
妇人面色惨白,低头想要看清抓住自己的是个什么东西,却……什么也看不见!!!
妇人的脸有一瞬间的惨白,眼睛翻了个白眼,似乎是想要晕过去。
但殊尘怎么会让他晕过去,在旁边看了许久戏的他挥挥手,让他们不要再调皮了。
妇人感觉,那个在抚摸自己的“手”终于消失了,失去了刺激,她也就没能成功晕过去。
只是面色仍旧惨白,看上去就跟个死人一样。
“舅妈,我真的是殊尘。”殊尘用略带委屈的语气说。
你不是!
妇人这样想,但实在是没有力气也没有胆量和殊尘争辩了,妇人只能略微的点了点头。
见到妇人认可了,殊尘的面上露出了一抹喜色,“舅妈,你怎么在这儿躺着啊,我们回去吧。”
妈的,这个善变而又健忘的小兔崽子!
妇人点了点头,扶着墙站起来,慢慢的朝着家的地方走去。
殊尘也不嫌弃妇人走得慢,高兴的哼着歌儿。
——你看吧,你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就算有另一个人顶替了你,也不会有别人介意。
“殊尘”在和他脑海里的另一个人说话。
那个人长着和殊尘一样的脸,只是,身形略有些虚幻,可能是因为他是灵魂体的缘故。
这个才是真正的殊尘。
那个威胁妇人的,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外来者罢了。
——嗯。
殊尘冷淡的应了声,并没有对外来者刚才的表现有什么意见。
反正他都被困在这里了,做什么都没有意义,还不如就在这儿坐着。
殊尘的内心是实打实的消极思想。
——你就不难过一下吗?
外来者好奇的问。
——他们是你最后的亲人了,却对你这个态度,对你被占了身子也毫无愤慨。
外来者说完,突然默了,怎么总感觉他这话说的有点奇怪。
——这件事与他们何干?对于他们而言我就是个在他们家吃白饭的。再说,我已没有了父母,没有了身为孩子在这个世界最可靠的依靠,如果这家人不容纳我的话,我可能已经被饿死在天桥底下了。
——他们顶住了外面的流言收留我已经是极好的了,我还要奢求什么?做人可不要那么贪心。不是每个人都有义务来照顾你的。他们愿意照顾我都是看了我父母的情分了,我还要什么?像个白眼狼一样向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助我的唯一的亲戚们下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