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忙的人干坏事都没有时间,何况还有身份的限制。
考虑到王蒲刚刚结婚,约她出来恐怕困难,而又有一大摊子工作在那里等着,所以,姚栋梁决定还是先把母亲带走。
真的,以他现在的身份找个私家侦探都难。他是只能站在阳光之下的成功人物。
…….
对于奶奶离开,安安非常高兴。她和方植末约会终于不再跟着人了。她开上车就去找方植末,也不管他是不是在上班。她在车里等啊等,到了吃饭的点还是不见他出来,她就不耐烦了。给方植末发信息,结果方植末让她等了十多分钟才出来。
“你干嘛让我等这么久?”她嘟着嘴巴抱怨。
方植末一上车就抱住她。“大姐,你放假我不放假啊,我得把事情交待了才能离开。”
“哼!就知道工作!”她习惯性地掐他一把。
“你这个猫爪!”方植末抓起手就咬,一个指头一个指头逐个儿地咬,咬着咬着就变成了亲吻,姚安安一下变乖了。
她软弱无力地:“末末,今奶奶走了,我一高兴就来找你!”
“为什么奶奶走了就高兴呢?”
“我们出来见面她不用跟着了呀!有她在,……总是不方便吗?”
“不方便做什么,嗯?”方植末还是吻她,只是声音渐渐变得黯哑。
“去!不跟你,难道你喜欢她跟着吗?”
“不喜欢,我只想跟我的好姑娘昏黑地地在一起……玩耍。啊,宝贝,我不想去吃饭了…….”
安安被吻得不能自持。她感觉到方植末忽然变得像炭火一样灼热,从身上撕都撕不开,心里非常害怕。
“末末,你放开一下,末末……”
“不想。我不想……”
“末末,这是在车上,你别乱来!”
“你别推我!……要不,我们回家去!”她听到他的喘息。
“……,末末,不可以,我才二十岁呀!”
“二十都够婚龄了!”方植末抬起头,不甘心地看着迷乱害怕的姚安安。她的头发让他弄乱了,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嘴巴就那样潮润地微微张开着,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安安!”他再次把她拉到怀里,他吻她娃娃一样的脸蛋,然后顺着脖颈吻下去,拱开她的领口,恨不能一直深入下去。
“安安,我的好姑娘,我如果不投入工作就会疯狂地想你,我怎么办呢?我一睁开眼睛就想看到你!”他啊呜了一声,痛苦地要把安安压在自己的胸膛里。
“你过等我的!”安安无力地抵挡。她努力用手撑在她和方植末中间,就怕方植末把她烧化了一般。这会儿,车里的空调都像失灵。
“等你长大,我三十了!”方植末愤怒地反驳。“反正我认定了你,你认定了我,这中间的等待有意义吗?不,我得去你家求婚,我要跟你结婚!”他像摔了壮行酒即将上战场的战士一样。
安安被吓到了。可是,她又很兴奋。结婚?那她岂不是同学里边结婚最早的一个?
“你真的敢到我家求婚?”
“敢!反正我做出多大的成绩在你家人面前都不值一提,那我还等什么?我买不起房,但我租得起,而且还是好房。我也买得起钻戒,你别要太大的就行,然后还要什么?对,婚纱,我们现在就去试婚纱。我们要在年轻漂亮的时候留下最好的记忆。你要是我明突然就、就出意外了,那连个记忆留存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特别认真地着婚姻的事情。安安被他鼓动得激动不已。他这么勇敢在面对她的家庭,这种二百五的精神,满北京城除了她也就是他了。
她觉得应该和他疯狂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