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费力气了。”风衍牧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苏念笙看过去，“你怎么来了？”

“合着你家这院子只让你俩逛是吧？”风衍牧反问道。

“切，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苏念笙问道。

“艾玲，是个很有心机的女人，说来惭愧，我之前都差点中了她的计，就你这点智商在她面前还不够看的。”风衍牧讥笑了一声，笑自己之前的愚蠢。

“说话就说话，你说我干什么？”苏念笙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变相的骂她呢？

“她当真这么厉害的话，为什么还会被关二十几年？”夜离琛不解的问道。

“也不能说是关着她吧，其实很多时候是她自己不愿意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想非常害怕出门。”风衍牧说道，“她精神有些问题，有时候会变得很可怕，疯疯癫癫的，那个时候孙业礼会找人看着她，但正常的时候，她只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一直说外面有人要害她。”

这件事一直是风家的秘密，外人都不知道。

闻言，苏念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倒也是个可怜之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风衍牧说道，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认为这个艾玲有多无辜。

“我倒是听到一件事，估计你们还不知道。”夜离琛说道。

“什么？”苏念笙好奇地问道。

夜离琛勾了下唇角，“孙业礼和……风云翼在二十几年前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