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泽不久端了一箱酒和几包花生米过来,把店门关上两个人就这么喝着。
“当初我太骄傲,自己一个人冲上前,最后受了伤,然后就被自己最信任的一个手下叛变了。”姚泽继续讲述着他的经历。
“我伤势很严重,那手下的实力本来就不比我差多少,加上他勾结了其余的人,我被击杀了,最后我的一缕残魂逃到了人间。”姚泽大口大口灌着酒。
“那其余的阎王不管吗?”褚绝以前重来就没想过电视里的狗血情节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不是有外敌入侵的话其余的阎王是不会插手别人地盘上发生的事的。”姚泽沉默了一会说道。
“我看你是春风得意谁都不放在眼里,人品太差就直说。”褚绝毫不犹豫的戳穿了姚泽的谎言。
姚泽眼里的含义在聚集,最后还是散去。
他搞不明白,自己一个堂堂的阎王为什么对面前的这位屌丝完全就生不起器来。
“你就没一个故旧,哪怕帮你说个话的也行啊。”褚绝还是没有完全了解姚泽当初有多狂妄。
姚泽沉默,久久不言。
“我以前在古代是个冲锋的大头兵,死在战场暴尸荒野,当时我就明白底层的人对于上位者就是狗就是猪,就是地上的蝼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个女人都能写出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诗句,我一个七尺男儿为什么就要在底层苦苦挣扎。”
“天地不仁,与万物为刍狗。我从一个府私杀到了阎王的地位,在地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些生前全是滔天的人物都被我踩在了脚下。”
“特么的给本王拿酒。”姚泽把酒瓶重重的搁在了桌上。
“行,让你再过一把当阎王的瘾。”褚绝拿起酒帮姚泽打开放到了他面前。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皇帝轮流做。”姚泽大喝了一口酒不经苦笑起来。
“就不一个阎王吗,以前的你能从底层爬起来,现在肯定也能。”褚绝如今不得不接受自己这个好友是皇帝的事实。
“不一样了,不一样了。”姚泽摇头。
“当初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杀到阎王的位子,如今我一旦暴露泄露气息那小子就会冲上来把我给解决了。”
“我现在只能苟延残喘,在人间修养声息,打工把我这一身的傲气给磨掉。”
姚泽醉了,醉的摇头晃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向人吐露自己的心声。
“这么多年你隐藏的都很好,为什么今天把这些告诉我?”褚绝没有想当然的自己成为了因私姚泽才把这些告诉自己的,一个跑腿的能帮上皇帝什么忙,身份差距太大。
“今天我看到你见到了希望,我等待你带我杀回地府登上王座的那天。”姚泽死死的抓着褚绝的手。
“兄弟你喝多了,你从小就认识我,你感觉我浑身上下有强者的特质吗?”褚绝苦笑,对于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
“你身体里有那位的存在,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她可是王母的干妹妹。”
褚绝他敢说自己体内也只是那人的一缕魂魄吗?
这样他会让姚泽看到了希望又失望。
“行,总有一天我们兄弟两会杀下地府搅它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