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锐主动道歉。

“不怪你，我不希望任何人照顾她。”

有资格照顾她的男人，只能是他。

秦昱凡眉心微微皱起。

六年来想过无数次她会主动回来找他，然后他把她抽筋剥皮。

但现在她真的回来了，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恨她。

秦昱凡觉得自己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这些优点，在她这里施展不出来。

肖锐猜不透主子的心思，只好沉默。

小姑娘手上的甜品盒子，和那天在肖智碑前看到的甜品盒子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个蝴蝶结。

肖锐想起了刚才小姑娘头上扎的兔耳发带……

沐知晚会去看肖智？

他有些不敢相信。

她有脸见他吗？

“秦总，沐小姐去看我兄弟，她是因为愧疚吗？”肖锐找不到答案。

“她不欠肖智，为什么要愧疚？”

“可是，是她约了您，你们才会……”

“她不会出卖我。”秦昱凡肯定道。

尽管肖锐已经隐隐感到事实是什么，但他还是不愿立刻卸下这几年的误会。

“当年您宠着白家不受待见的沐小姐，好多人都知道。最后她拿了秦董一千万支票离开您的事，大家也知道。她会不会因为……”

“肖锐，知道我一年给她多少零花钱吗？一千万……哼，侮辱她了。”

肖锐有些吃惊。

他是肖智出事后才留在秦总身边工作的，这些事，他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