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锐在驾驶室里有些紧张：“秦……秦总，她来了。”

秦昱凡很镇定，镇定得异常。

如果肖锐没看错，秦总脸上那点似有似无的是得逞的笑容吧。

沐知晚敲敲后座的玻璃窗。

“秦总，怎么办？”肖锐如临大敌。

秦昱凡按下车窗，淡漠的看向她，薄唇轻启：“有事？”

嘴上说不要我，现在是谁走向谁呢？

沐知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瞧着他那高冷的欠揍样就来气：“你无聊不无聊？我尴尬、狼狈、落魄是你开心的源泉吗？”

秦昱凡淡淡点了点头：“你还不算笨。”

“你这副鸡肠鸭肚的模样真难看。”

天底下，她是唯一一个敢说他难看的人。

而且这句话，早在七年前，她就已经说过了。

“我的模样……”秦昱凡一抹挑衅的笑容挂在脸上，“你不喜欢，还能打我？”

“姓秦的，别太过分。”

他那副狂妄自大的模样，惹恼了处于弱势的女士。

沐知晚一时冲动得要把爪子挥舞进车窗，抓花他的脸。

秦昱凡心情很好，等着她挠自己。

毁了容，让她用余身补偿。

把她强留在身边，狠狠虐她！

嗯，就是虐，谁宠她谁是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