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老子没时间和你扯淡。”
“小子,别太得意了,袁书慧已经死了,我看你也快了。要不要考虑退出啊?”
“退出?”赵钱坤冷笑了一声,“为什么要退出?我都快要把案子破了,现在退出我脑子是秀逗了吗?”
电话那头的马继光啧了一声,“小子,我是好心提醒你。为了这二十万搭去进自己的命,值吗?”
“该担心的是你吧,袁书慧死了,你还会远吗?你难道还没发觉这案子不简单吗?”
赵钱坤的话让马继光一时间没有说话,几秒钟之后马继光才出声道:“我用不着你担心,顾好你自己的吧。”
说完,电话也就挂断了。
赵钱坤把电话往边上一放,起身就往床上躺了下去,这一天已经够忙了,他实在是有些累。
摸着脖子上被掐出的手印,赵钱坤心有余悸。孟牧行让他小心行事是有道理的,他手上的骨简已经所剩不多。
家中还有一枚狗血简,打那两黑影全靠这玩意了,狗血简制作起来比醉酒简要复杂太多。
材料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搞到的,所以从明天开始,他必须要更加小心了。
敌暗我明,形势看起来不容乐观,不过赵钱坤倒是也没有过于担心和害怕,毕竟他背靠着的是孟牧行这座大山。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赵钱坤收拾了下便出门朝着学校而去。
大早上他就收到了店长的信息,说是打算去找人问问昨晚上发现的咒语和图案。
赵钱坤也没有拦着,虽然迟早孟牧行会把咒语和图案的意义告知他,可多一条路总归还是好的。
来到学校,赵钱坤再次看见了那辆黑色的小车,他瞥了一眼便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今天三班有课和七班有课,三班的课在早上,七班的课在下午。
高中的音乐课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存在,就算他不去上,也立刻会有其他老师去填补他的空缺。
教材什么都是浮云,赵钱坤一进办公室就瞧见杜乐飞正在摆弄着一个架子。
办公室本来就小,架子一放占去了不少空间,赵钱坤根本没办法走到自己的办公桌。
他便问道:“老杜,这是什么玩意啊?”
杜乐飞扭头回道:“校庆要用的东西,总务处的常主任让我检查检查,看看结不结实。”
“嘿呦,看不出来,你还兼任木匠啊?”
杜乐飞憨憨的挠了挠头,”哪有,就以前学过一阵。马上就好,你等等啊。”
“没事,你忙你的,我倒是有些事情要问问你。”
“你说。”
赵钱坤巴拉巴拉嘴,思考着该怎么出口询问,想了想他出声道:“老杜,学校夜巡是轮班制,还是怎么的?”
“轮班的,每个男老师都会轮到,具体安排就要看齐主任的了。不过,我住学校,所以一般每次都会去。”
赵钱坤点了点,“这样啊,那多久轮到一次,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