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这是厌倦了小神，准备毁约吗？”月祺开口说话，周围的风停了下来，只余下树叶飒飒落地的声音和棋盘上留下几片青叶。

有几片叶子飘落在了天河，却没有消融，而是漂浮在河面，河面波光粼粼，叶子再一次被吹到了岸边。

回到岸边的叶子却是消失在了月桂树下的土地，就像人参果打落在地之后便消失一般。

月桂树下没有一片落叶，除了棋盘上的几片。

“我不会毁约。”云芸眉头微蹙，对于月祺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不解，她为何要毁约？

小白龙是她的。

“那你还我这鳞片是何意？”月祺手中也出现了一跟翎羽，翎羽上面并没有附着任何东西，翎羽很尖锐，月祺的手心被划破，金色的血液浸湿了红色的翎羽。

“你这翎羽，我是不可能还给你的。”

“我没有让你还给我啊。”云芸略微一思考便知道了月祺是误会了她刚才的行为，“我还你鳞片是因为你要下凡历劫，鳞片已经被我净化了，可以保护你。”

翎羽也可以保护他。

这样的东西她才不会收回来。

“你没有怀疑我？”月祺脸上的阴郁如潮水般一下子就退散了。

“我为什么要怀疑你？”云芸有些想不通小白龙为什么会这样想，抬眸，脸上带着理所应当的表情，“你是我的。我怀疑你，跟怀疑我自己有什么区别？”

“对，我是你的，你不会怀疑我。”月祺上前拉住云芸的手，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