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舒一边说，一边挪动屁股，可是很快发现这里空间真的很小，四周全是发了霉的谷袋子，他们没有多少的移动空间。

牧时苍这时却突然沉默了下来，开始时她没有注意，过了一会儿，发现他还没说话，她不由有些奇怪了：“哎，你怎么了？你该不会真的为了一条狗把他家整得家破人亡？”我去，你要不要这么有反派潜质啊？

牧时苍的手在黑暗中空空一抓，却刚好抓住了她的肩膀：“如果我说是呢？你怎么想？”

杨舒舒在黑暗里突然沉默，牧时苍前所未有的紧张了起来，甚至都能听到自己胸口心脏打鼓的声音，他从来不知道沉默竟然会让人觉得恐惧。

“呃……那只狗其实是你前世的恋人吧？”自从自己重生之后，杨舒舒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说孙同的敏感，但凡有点儿那意思，她就能给你想象朵花同来。

但这回，牧时苍却没有，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不是。”

杨舒舒又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了，但是吧，这种事还是有些太反派了，要是在电视剧里，最后肯定会死得很惨的。可是……”

她的话略微一顿，像是一根细绳子把牧时苍的心脏吊到了悬崖上面，只要轻轻一剪，很可能就会让他的心脏万劫不复。

“可是什么？”一向沉得住气的他，开始紧张。

“可是，虽然你是个变态精分，但看你对于超级市场这件事的处理方式，觉是你至少还是个光明正大的商人，为了一只狗让一个家族家破人亡，好像有些玄呼，有什么故事吗？”

牧时苍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平稳地落到了原位的声音，黑暗中他笑了起来，笑容里的东西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这么个有趣的小东西，他既然得到了手，就怎么也不能再放开了，哪怕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想要逃跑也不会了。

“高中的时候，我曾想养过一只狗，一只流浪狗。”

杨舒舒在黑暗里瞪大了眼睛，就很震惊！

“就是那种在街上自己找食，比家狗要有战斗力的狗狗？没有别的意义？”

“嗯。没有。”牧时苍一边说着，手开始在背后的谷袋子人摸索，刚才他隐隐感觉后背有什么咯到了自己。

“是因为那只狗骨骼清奇，是什么练武的奇才吗？”

“……”他家的小老虎都是这么不合时宜的幽默吗？

“很普通的狗，但它长得和我爸妈一起养的那条狗很像。”

“……”杨舒舒突然不说话了。

牧时苍继续往下说：“真的很你是，就连屁股上的毛的梅花形状都很像，有一度我几乎以为是那只狗又复活了，甚至想象，我爸妈会不会也因为那只狗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