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秦菲若目光嘲讽的盯着面色阴沉的王常功。

“计划还没有开始呢，如果你怕的话，那我们还要怎么走下去？”

“我说了我不会配合你的。”

“你会的。”

秦菲若打开手机，慢条斯理的点开相册，调出几张照片。

“你要看一下吗？”

王常功警惕的动都不动，秦菲若眯了眯眼，语带威胁，“如果你不看的话，我就立马发给记者，相信媒体们对于康兴的过去相当感兴趣。”

王常功跌回了椅子上，他的目光顿了好一会儿才看向秦菲若推过来的手机屏幕。

那些清晰的交易合同使他整个人都陷入困顿中，他已经将太多知情者都处理了，可世上的意外总是这么多。

“你怎么有这些东西？”

秦菲若哼道：“意外吗？其实还真是费了我不小的功夫，不过你放心，人证物证我都找齐了，只要你敢把我这个老伙伴踢下船，那我就能让你也淹死在船上。”

“王院长，你是想跟我一起平安的航行到对岸呢？还是都……”

“秦菲若，你以为你这样子就能迫使我跟你合作吗？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王常功也不是寻常人，只不过上了年纪就难免有点惜命，还莫名多了几分仁慈之心，但不代表他的手从此就不会再沾血腥了。

“光是你对达北溟所做的事情，我就能让你将牢底坐穿，你凭什么拿这些东西威胁我？”

秦菲若神色坦然，“既然如此，那我们索性就一起淹死好了，我就等着鱼死网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