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还是……”

“半梦半醒。”达北溟将昨晚回家路上听到的声音也一并告知，但隐瞒了另一人格所说的话。

卢叶舟和庄野面面相觑。

片刻后，卢叶舟缓缓说：“这是好现象，但也是不好的现象。”

达北溟有些疲倦，他抬手用力摁了摁太阳穴，点头示意卢叶舟说清楚点儿。

卢叶舟端起咖啡，庄野则说：“如果可以直接和另一人格对话，那么就可以商量怎么治疗，但如果另一人格不配合，相反还戾气很重，那就有些麻烦了。”

卢叶舟和庄野再次面面相觑，两人都没胆子将另一人格以前的态度告诉主人格。

或许不是好现象，那个人格那么暴躁，根本就容不下主人格，更别说配合着治疗了。

“还是先检查一下吧，对了给你的药你有好好吃吗？”

卢叶舟站起身，提议做检查。

达北溟没法子，在这方面他完全被动。

“有吃。”

达北溟先进了检查室，庄野慢了一步，他将同样慢了一步的卢叶舟扯住。

疑惑的问：“之前的数据不还是相当平稳的吗？至少俩人格不会混乱的出现，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卢叶舟也觉得奇怪，但案例再多，又没有全然相同的，不能一概而论。

“你先给江中水打电话，先探探口风。”

庄野看着检查室关上门后，扭头坐一边给江中水打电话。

江中水刚从浴室出来，忙碌的工作让他全年无休，连睡懒觉的机会都没有。

“七爷大清早来我这儿了，说看到另一人格了。”

庄野的话吓的江中水脸都变了，大惊失色，“什么时候？昨天晚上？”

“你最好尽快过来，我觉得病情越来越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