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昨天晚上……”
圣觅尔犹豫了一下,复又坦然的笑着说:“是我有错在先,因为有位小帅哥告诉我,只要能在这间房子里呆够一整个晚上,他就会付我酬劳。”
达北溟没吭声,只是凤眸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圣觅尔心想,既然他没能一气之下一走了之,那就说明他真的责任感很强。
“我这个人天生就很喜欢钱,经常利欲熏心,就是很容易被金钱蒙蔽双眼。”
圣觅尔无所谓的自我调侃,见达北溟什么话都不说,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除了尴尬之余,好像也没多紧张了。
“其实我还是有点儿疑惑的,我脑子里现在所能清晰记得的就是钢琴弹到一半之前的事情,而之后的……”
她也觉得很奇怪,“不是我撒谎,而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七爷你也是,都不太对劲。”
她还没天真到以为达北溟会因为她就在这房间里,而他正好有需求,所以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那种事。
他不是那种没有原则性的人。
“昨晚有好几次我都想走,尤其在你让我滚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立马消失在你面前。”
圣觅尔是个诚实的人,她也不甘愿将所有的苦果都自己吞下。
“但那小帅哥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踏出这房间一步,他就会将我的弟弟扔进赫迦市的海里。”
无奈的苦笑,“想来七爷也知道,我和我弟弟一直相依为命,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活不下去的。”
看向达北溟,“哦对了,那小帅哥还跟我提起七爷你的洁癖症,貌似他挺了解我们……呃,我的意思是他好像把另一人格当成了你,还说我是你的小情人。”
达北溟的神色在圣觅尔的一言一句里逐渐凝重发狠。
圣觅尔却是越说越放松,她随性惯了,负重前行的时候,还是想活的能够更洒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