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水来的很快,圣觅尔不敢见他,于是达北溟将她的衣服给她送到浴室。
江中水浑身发僵的站在这偌大的房间里,他虽然知道这里也是达北溟的居所,可一年到头基本上来不了几回。
昨天晚上达北溟说秦钦那小子过生日,地点就在这仙南苑。
秦钦向来顽皮,但从小到大都很崇拜达北溟,而他的父亲也有意于将他扔给达北溟历练。
达北溟太忙,推三阻四不愿意接这个麻烦。
但许叶柔为秦钦说话了,所以达北溟即便再怎么不愿,也还是在昨天晚上秦钦生日之际,提前结束应酬过来了。
如果说昨天晚上江中水他在将达北溟送到仙南苑一切还算平常的话,那么历经一夜后的这个触目惊心的早上,让他惶恐到浑身发凉。
他脑袋发懵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表示自己的惊恐,原地沉默了好久后,这才战战兢兢看向已经穿好衣服西装革履的达北溟。
达北溟漫不经心的系着手腕处纽扣,发现江中水神色极不自然。
便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怎么了?”
江中水怔住,“七爷……昨天晚上,到底……”
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在达北溟身边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达北溟第二天会在女人床上醒来。
“你看上去很不安。”
达北溟对镜整理领带,“你在不安什么?”
江中水对于达北溟不寻常的反应实在摸不着头脑。
达北溟冷嗤,“是不是因为我不是另一人格,但却对圣觅尔做了那样的事情,所以你怕另一人格会不能接受?”
江中水摇头,“不是。”
想了想又赶紧说:“是,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可是七爷,你怎么可能会和圣小姐……”
主人格和圣觅尔,这两人现如今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关系,他觉得很慌,简直是无比的莫名其妙。
达北溟收拾好自己,冷笑着才对江中水指了指茶几上只喝了两杯的红酒。
“因为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