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胡说八道的本事也是精彩到无与伦比,不过你胆敢当着许小姐的面发誓说你从来没有在外面养过小情人吗?”
达北溟挑眉,他耸肩,无所畏惧。
风轻云淡的转身,看向一脸凄然的许叶柔。
温声笑着问:“你信他的鬼话?”
许叶柔喉咙一涩,鼻尖瞬间酸到湿润了眼睛。
她想摇头,可偏偏她又无比清楚。
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确实为圣觅尔动摇过,甚至事到如今,他还对她处处隐瞒。
“你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的话?”达北溟讽刺的眯了眯眼,“不过我可以发誓,养小情人这种不光彩的操作,我达北溟还真从来没有干过。”
他右手抬起,修长的手指在许叶柔的面前晃动,“需要我举起手指发个毒誓吗?”
许叶柔一瞬间红了眼眶,达北溟这是在逼她!
“北溟!”许叶柔的父亲许正宣看不下去,总觉得这一幕诡异的让他十分不适。
他急忙走下宾客席,和妻子快速来到台上。
“今天这样的场合就暂时鸣金收兵好不好?相信在坐的各位都知道你和白少向来喜欢开这样的玩笑,可今天这样大的日子,你们两个……”
“伯父,泼脏水这种行为我当然可以忍受,只不过叶柔好像已经轻信了白少的话,她估计对于这场订婚典礼都已经有了其他想法。”
达北溟一脸惋惜的看了看呆滞的许叶柔,随后目光转向神色不明的白斯尘。
“白少如果能拿出证据的话,那我立马向社会大众道歉,毕竟我好像做了很多让人不齿的事情,可是白少,我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进行了这么多年,你既然可以肆无忌惮拿我的私生活开玩笑,那么我想我应该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握有证据的白斯尘太清楚达北溟的手段,倘若他今天让他不好过,那么明天,他也不会好过。
这种损兵一千自伤八百的买卖,实在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