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水却是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没爆发也没有露出任何残忍暴虐迹象，显然还处于正常状态。

“上个月在暗鳞地下拍卖场出现过一次，不过当夜就离开了，至于这一次什么时候回国，暂且还不清楚。”

不着痕迹走过去捡起已经不能用的手机，江中水小心翼翼的看一眼沉着眉头冥思苦想的达北溟。

“你之前说我生病了？”皮椅被拉过来，达北溟重新陷坐进去。

两手交握，好整以暇的看向靠过来的江中水。

“什么病？”

身为企业管理人，身体素质是第一要领，但凡出现任何把柄，整个集团都会风雨飘摇。

江中水抬眸，面色凄苦，实在难以开口。

达北溟目光一沉，迟疑了一会儿，不太确定的问：“很严重？”

江中水不语，神情极为复杂，何止是严重，简直是糟糕透顶。

长达半个小时的死寂后，达北溟突然笑出声来，摊了摊手，一点都不相信。

“不可能，达氏家族并没有这个遗传史，而且简直荒诞可笑，人格分裂？”

江中水垮下肩膀，有气无力，“虽然并不能完全确定，但根据你这半年来的表现，种种情况都相当接近这个病。”

“你觉得可能吗？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人格分裂？”

达北溟摇了摇头，根本不能接受。

“我自认为一切都很正常，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