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觅尔惊愕,她觉得这男人也太不正常了,她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先生,作为人我希望我们彼此都善良一些,所以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如此情景下圣觅尔不慌不忙,至少表面上泰然从容,好吧,虽然她早已经心乱如麻。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方……竭力保持镇定,因为之前她已经歇斯底里过,但显然毫无作用。
达北溟捏起圣觅尔的下巴,他冷漠的风眸近乎残暴的凝视着圣觅尔巴掌大的小脸,“善良?”只听得一声讥讽的笑,达北溟手指一用力,圣觅尔的下巴瞬间疼到像是断了。
她疼的闷哼,联想到自己之前所受的种种委屈,真是忍无可忍,索性泼妇一样突然发起狂来。
两手趁达北溟不注意,快速且稳冷狠的揪住他的头发,“你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欺负我,混蛋!”
达北溟愣住,江中水和其他两人僵在当场。
“演戏也得找配合的演员来,你莫名其妙的对我动手动脚,还搞暴力,你以为你长的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是不是!”
圣觅尔咬牙切齿,她攥紧了达北溟的头发缓缓站了起来,就站在床上,而达北溟的脑袋被她揪的直往她的怀里靠。
达北溟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手也毫不客气的紧拽住圣觅尔的长发,他眉眼阴森,“放开!”
“反正我没钱没势也斗不过你,我走又走不了,大不了今天我们彼此把对方都扯秃了,我告诉你我从出生到现在不是靠着一把头发过日子的,我什么都不怕,你使劲扯,你扯啊!”
激动的圣觅尔力气大的已经扯掉了几根达北溟的头发,她的头皮也传来阵阵剧痛,但她不为所动。
“江中水!”达北溟愤怒的暴喝,惊得江中水浑身一个哆嗦。
三个男人上前把圣觅尔使劲儿拉开,她拳打脚踢胡乱挣扎的时候手中还攥着小小一缕又黑又亮的短发,看的江中水心惊肉跳。
已经失去体面的达北溟狼狈的指着圣觅尔,气急败坏,“给我扯秃了她,扯!”
江中水和后面的两人面面相觑,沉默着交换了眼神后便各自分了工。
圣觅尔盯着手里的头发愣住,等意识到达北溟是什么意思后,两个拿着剪刀的男人已经联合江中水把她按在了镜子前。
“圣小姐,天干物燥容易上火,而你一看就是个火气非常大的,所以剪个清凉的发型吧。”江中水抬手掩了下嘴边的笑意,看到上司这么狼狈,他真的很想笑,好像已经有很久没见过这么惊心动魄的有趣画面了。
圣觅尔挣扎,竭力反抗,“我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圣小姐不要乱动,万一剪掉了耳朵,得不偿失。”
“圣小姐,听说过双赢吗?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圣觅尔气的全身都在抽搐,却又不敢再大力反抗,因为她知道这些人说到做到,头发没了可以再长,而耳朵……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十五分钟后,圣觅尔顶着锃亮的光头被几人押到另一个套间,达北溟已经恢复道貌岸然的禽兽样,他手里捏着一份文件,看的时候眼睛微眯,像在算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