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轻轻按住林笑婉的肩膀。

她的体力和细胞活跃度可比不上顾月，毒素已经蔓延开，身上无力再加顾月施压，几乎没有多余的挣扎直接跪在了地上。

顾月目光平淡的掏出手机，“睁大你的眼睛看好转播屏。”

林笑婉瞪圆了眼，她倒要看看顾月能放出什么东西来！

随着顾月大拇指落下，转播屏顿时亮了起来。

一组组照片开始缓慢切换着，照片的主人公是一个打上马赛克的男人以及林笑婉，身后一群不三不四的小混混。

照片中的风景几乎无人不知——苏都体育馆，距离二中并不远。

林笑婉瞳孔一缩，感觉整个心脏都被拉上嗓子眼难以呼吸，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是……这是……

不可能……顾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顾月嘴角微微翘起，“很熟悉吧，我给你看过这些，只是你并没有发现是我罢了，当然，等警察来了之后问我怎么拿到的这些证据，我肯定回否认，现在你可得好好看着。”

林笑婉顿时一愣。

顾月给她看过这些，只是自己并不知道是她？

等等——！

是那只鬼！那只鬼居然是顾月！！！

所以说……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一直被顾月当做玩物一般随心操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