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沈荷忘记了,她不应该总是用现代的眼光和想法在去衡量一件事情了。
在这个时代忠贞似乎是每一个朝臣心中固守的时候,不然她离开南朝也就不会这般众叛亲离,遭人唾骂了。
“那母亲…”沈荷没有机会看到许蔷,所以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是否可以离开。
沈明摇头:“你带不走母亲的。”
“为何?”虽然许蔷在世子府,可她终归是她沈荷的母亲。
“世子派了众多人围守在母亲的房间外面,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何况是不省人事的母亲。”沈明后来虽然搬出了世子府,可是也经常去看许蔷的情况。
“可有人照顾母亲?”沈荷眼里蓄满了泪水,看来沈钰把她临走前要求的,的确都做到了。
“有。”沈明知道沈荷心中诸多心酸,他何尝不晓得呢?
看着仇人就在自己面前,可是却无法手刃仇人的感觉,他也恨。
“那便好。”沈荷擦去了泪水,不想“为何?”虽然许蔷在世子府,可她终归是她沈荷的母亲。
“世子派了众多人围守在母亲的房间外面,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何况是不省人事的母亲。”沈明后来虽然搬出了世子府,可是也经常去看许蔷的情况。
“可有人照顾母亲?”沈荷眼里蓄满了泪水,看来沈钰把她临走前要求的,的确都做到了。
“有。”沈明知道沈荷心中诸多心酸,他何尝不晓得呢?
看着仇人就在自己面前,可是却无法手刃仇人的感觉,他也恨。
“那便好。”沈荷擦去了泪水,不想表现的太软弱的模样:“阿明,姐姐这一走,就不知何日是归期了。”
“阿姐放心,届时你归来,阿明定然让你光明正大的回到南朝。”沈明笑了笑,露出浅浅的梨涡,就如同往常两个人谈笑那般。
翌日。
各国的马车都已经整装待发。
秦政在诸君临走之前还不忘虚假嘱咐说期盼各位主君的到来。
软轿里的拓跋容澈不屑一顾:“这种话他也说的出来。”
随后把帘子放下小声嘀咕了一句:“有生之年,孤可不想踏入这南朝一步。”
“前段时间你还要一扫五国呢……”沈荷补刀。
“你真的舍得走?”拓跋容澈看着沈荷,很认真的问道。
就算不舍得又能怎样?沈荷有些无奈,只是闭上了眼睛,缓缓睡去。
……
沈荷睡得香甜,突然马车骤停,沈荷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如了夜。
拓跋容澈也是刚闭眼,便被这突然的一下惊醒。
“发生什么了?”他皱着眉头,刚拉开帘子,只见一柄利箭飞快的像两人所在的软轿射来。
说时迟那时快,拓跋容澈连忙转身保住沈荷伏在了软轿的榻子之上。
那柄利剑狠狠的钉在了软轿的木桩上。
“有刺客?”沈荷还未抬头,只见众多利箭已经飞驰而来,甚至有的上面带着点点火光,照亮了漆黑的周围。
这还没有出南朝的地界,有些人竟然已经这样迫不及待了。
冬日本就干燥,带火的箭在地上的枯草之上沾染一下,就已经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