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那个好儿子了。
“拓跋大人,可有真心辅佐我之意?”
西宛国王终于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陛下何出此言,臣一直以来忠心为陛下。”
话虽如此,但是拓跋户的言语中也没有一点敬畏之意。
“也罢,你退下吧。”
西宛国王疲惫的挥了挥手,今日他已经很累了。
“臣斗胆,请求陛下让臣把那南朝女子带回去问话。”
毕竟他今日来,就是为了带走沈荷。
西宛国王点头。
没有再说其他。
拓跋户走后,西宛国王身边的侍卫走上前:“陛下,还要睡吗?”
他摇了摇头,步履蹒跚的的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冷风灌进袖口,他叹了口气:“这江山都不是本王的看,我如何能睡得着呢?”
拓跋户回去这一路上脸色都是阴沉的。
他看着身边的沈荷一言不发,冷哼了一声:“你竟然连我的眼睛也能躲过。“
身边的沈荷一直沉默。
“你是怎么说服容澈这孩子的?“拓跋户看着沈荷,拓跋容澈的性子拓跋户也算理解,他这般倔强,沈荷又怎会轻易的让拓跋容澈帮助她。
“既然有共同的利益,又何愁说服不了呢?“
沈荷一双杏目不再懦弱。
似和拓跋户之前见到的判若两人。拓跋户回去这一路上脸色都是阴沉的。
他看着身边的沈荷一言不发,冷哼了一声:“你竟然连我的眼睛也能躲过。“
身边的沈荷一直沉默。
“你是怎么说服容澈这孩子的?“拓跋户看着沈荷,拓跋容澈的性子拓跋户也算理解,他这般倔强,沈荷又怎会轻易的让拓跋容澈帮助她。
“既然有共同的利益,又何愁说服不了呢?“
沈荷一双杏目不再懦弱。
似和拓跋户之前见到的判若两人。
拓跋户看着眼前的女子,眯了眯眼睛。
没有再说话。
回到拓跋府,拓跋容澈已经第一时间的在拓跋府的门口等候了。
“父亲。”
拓跋户冷眼看着眼前还云淡风轻的拓跋容澈。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
拓跋户的语调骤然升高,随即拓跋婉连忙走了出来,她等的也不过就是这一刻。
“父亲,这是怎么了?”
却未见拓跋户说起拓跋容澈的事情,直接抬手给了拓跋婉一个耳光。
拓跋府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可以听见。
拓跋婉满目的不可置信。
只有沈荷一人看着,嘴角渐渐的扬起一丝微笑。
“父亲?”拓跋婉抚摸着自己略微有些发烫的脸颊。
“你还好意思出现在我面前?”拓跋户指着她的手略微有些颤抖。
沈荷和拓跋容澈一开始就算好了,此事阿森娜定然会告知拓跋婉,依照拓跋婉的性子来说,又怎么会放弃打垮拓跋容澈的好机会。
所以既然消息准确,那拓跋婉定然要试上一试,可是却从未想到这一切,都是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