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钰妃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没想到她安顺日子才没过多久便企图自行谋划更多,没经过她的同意便将景少恒拉下水,胆大妄为!
这女人,真的以为母凭子贵?
“恒儿,你得对,看来,是时候让她警醒一番了!”
…………………………
霁宫的御书房里。
房中的温度好像比外面的温度还要低,游公公一进来便打了个冷颤,他暗暗看了房中的火盆一眼,没问题啊,这炭火还很旺。
“皇上,恒王爷来了。”
游公公看见皇上的脸,顿时明白了这房中的温度为何这样低,因为皇上的脸已经冷得可以结冰了。
“宣他进来。”
未几,景少恒走入御书房,“参见皇上。”
景昱衡冷冷地瞟他一眼。
景少恒也感觉到了这股冷意,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房中的炭盆,寻思着要不要叫宫人添点儿炭。
“找朕是为画像的事?”
景少恒微微一笑,“不为画像的事便不能来找皇兄了?”着走到御书房一张椅子边上撩起袍子的下摆。
“不许坐。”景昱衡轻轻淡淡的一句飘来。
景少恒轻咳一声,“皇兄,不就是一幅画像么,我画那画像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段风华就是你爱的女人,若是早些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斩了我的手我也不敢画啊。”
“你少贫。”景昱衡又是淡淡瞟他一眼,“那画像可没人『逼』着你画,难道你心里真的没鬼?”
“冤枉啊皇兄,这都是有心之人造出来的谣言,再了,皇兄,那画像我可是替你画的。”
景昱衡微蹙眉,只见景少恒走到他的案头,神秘一笑,然后伸手从他案头准确地将那幅画抽了出来。
景昱衡冷眼看着,他想知道他接下来该如何破这个局。
只见景少恒打开那幅画像,他用手轻沾了一点茶杯中的茶水,然后用手指轻抹那印章的地方,然后又道,“谁这幅画像是我画的?这上面可没有我的私章,皇兄可别冤枉我。”
他一脸的无辜,就在他无辜的表情中,那画像上原本盖着他私章的地方竟然慢慢地消失了,这画作看起来就如同没落款一样。
这子,花样百出,也难怪母后偏宠他。
景昱衡却不吃他这一套,“你以为这样就能唬弄朕?”
“非也非也,臣弟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怎么敢唬弄皇兄,只要能唬弄住那面那些人就行了。”他着又自作主张地拿起景昱衡放在桌在上的私章,微微一笑看向皇兄,那笑的意思是,你没意见,我可就要在上面盖章了哦。
景昱衡眉眼不动地看着他。
景少怛心中了然,他不再犹豫地用景昱衡的私盖在那幅画像上面盖了印。
“现在,这幅画就是皇兄的得意之作了。”景少恒得一派坦然,仿佛那画本来就是景昱衡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