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风华面『色』很平静,她走至他的对面,“谦王爷找我有事?”
她开门见山,连平常的寒喧都没有,眉目间清冷,莫名透着一股疏离福
景昱衡似是没察觉到异样,他的神情仍是温和如厮,笑道,“你这是为了昨日之事在生我的气?”
连段风华自己都不知道她那样子像极了与情人闹别扭的姑娘,她听了这话心头一惊,竟不晓得自己表现得这般明显,一时脸『色』变得有些尴尬。
“没樱”
女人惯会口是心非,他也不去计较她是真的生气还是真的没有生气,只自顾解释道,“昨日晒经场人『潮』太多,是我的错,竟一时没发觉与你走散了。”
他倒是坦『荡』,承认起错误来丝毫也不扭捏,光明磊落得好像这并不是他的错。
段风华仍是一脸平静,只动了动嘴角没什么。
景昱衡又道,“那日走散之后我找不到你……”
他的话还没完段风华打断了他,“王爷贵人事忙,我明白的。”
她垂下眼帘掩住自己眼里那一丝失望,他在谎。
那日走散之后他根本就没有找她,段风华其实看见了,他只和苏常衿低语了几句然后便转入一条巷郑
段风华长得高,那日所处位置有些隐蔽,所以他没有看见她,她却是无意间看到这一切聊。
所以今日他竟来跟自己那日他找过她,这分明就是在谎。
景昱衡没料到她的态度这般冷淡,“作为赔罪不如我——”
“不必,王爷何错之有?又何需赔罪?”她再次打断了他,“我还有事,容我告退。”她罢转身便要离开。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隐约听见有人高声喝道,“官府办事,谁都不许动!”
段风华心头一惊,是官府的人查到了这儿来?可是自己昨日明明将尾巴甩得很干净,那些人应该查不到她身上才是。
正想着门被人从外粗鲁地推开,几名官兵闯了进来。
为首一人道,“谦王爷,请跟的走一趟吧!”
段风华面上有些吃惊,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昨日她将他的令牌弄丢,怕是真的因此牵涉到他。景昱衡面『色』平静,“不知是因何事?”
为首那人怪笑一声,问道,“谦王爷的玉佩令牌是否遗失了?这事你得亲自去向皇上交代交代。”
闻此言,景昱衡下意识地看了段风华一眼,他没再什么便直接站起身来跟着那些官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