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姨与着师父和我母亲的性子是不同的,韵姨较为安静,她的明明是年纪最小的,可是瞧上去却是这三人里面最为沉稳的。
父亲告诉我韵姨小时候的事:“你韵姨是你母亲带长大得,小时候可把你母亲折腾的不得了。甚至还曾为了一根糖葫芦,不惜离家出走,口口声声的骂你母亲坏兄长。”
父亲的话语,让我对着韵姨的崇拜,在一瞬间,到达了低谷,我实在不能想到,如今这般沉稳的人,竟是我母亲带长大的,且在小时候,还为了一根糖葫芦,离家出走。
“清韵,你与那姓唐的何时成亲的?”
师父好像是好久不曾见韵姨,所以连着话语也不曾加以思考,一时竟是忘记了我母亲与着唐家的恩怨,待到师父回过神,忙一脸慌张的看像我母亲,而我母亲却是一脸淡定,仿佛没有什么。
“林璃我都原谅唤做璃姨了,她唐氏还有什么可让我计较的。不过我不会参与,任何与他的话题。”
我母亲告诉我,她不计较唐氏的,因着她知道,每一个人心中的信仰,她也尊重每一个人的信仰。
不过,尊重是尊重,心中的在意还是在意的,毕竟当年十万多人的死,也依旧是我母亲的心结,我母亲终归还是忘不了当年唐氏的处斩。
而且我还知道,我母亲在怪唐叔叔,抢走了她亲手带长大的娃。
“清韵打算在这里住几天?”
听着我母亲的话语,韵姨便笑了笑,竟出奇的喝了口酒:“怕你们两人惦记着我,这不赶紧回来,陪你们住上个一年。”
我母亲与着我师父,难得默契了一回,两人同时伸出了手,指了指韵姨手中的杯子道:“清韵,我竟不知你竟会喝酒了。”
随即,我母亲与着我师父将袖子给撸了起来,说道着要找唐叔叔算账。
一时之间,竟也吓得韵姨慌张了起来,且连忙说道:“我那几年那般凄苦,总也要寻些法子度过去吧。”
我生的太晚,不曾了解他们的曾经,不过我瞧着她们三人的神情,也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一些。为此,我也不敢问,正如同他们所说,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把,让他们的时间去等候将来。
我不知道她们三人吃过多少苦,不过我还是记得,这片天下,如今的盛世,全是她们三人打下的。
若没有师父,那么大云与着大周必定有一场大战,死伤无数。若没有韵姨,那么大云的内斗,定会又死上很多人。若没有我母亲,如今的盛世,不知又得多少年?
我想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这盛世之中,她们三的感情,依旧如初。无论多少年未见,每每见到时,她们三人都总有好些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