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点了点头,随即我见着了上官月的神情,便知晓自己方才猜对了。
于是我捧着肚子,在马车上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关于你当年的事情,他们竟都还不知晓?”
闻言,上官月似乎想起了什么,本能的抬起了她自己的右手,且用着她方才伸出来的右手摸了摸她自己眉间的那一朵梅花。
上官氏家,眉间一点朱砂,而那点朱砂像似寒冬里的梅花。
梅花未开含鲍蕾,迎风而放,留的清香一朵梅。
动情开放,情深不败。
仔细算来,上官月她眉间的那朵梅花也已经开放了整整七年。
上官月她眉间的那朵梅花,会替着那一个再也不会回来的人,伴随着她的深情,一直停留在上官月她的眉间,陪伴着她,永远都不会衰败。
上官月轻声一笑:“他的名字尚且都是那些人心中的刺,为此那些人,又怎会要众人知晓我与他之间的事情,威胁到他们的地位。”
我闻言,忙从马车位置上爬起,用着双眼直直的盯着上官月的神情,我且突然开口问道:“那么你这样生活是不是很累?”
上官月并不接话,突然从她自己的袖口拿出那一装着信件的盒子放在我面前。
上官月道:“这是他对你执行的计策,你可要瞧瞧?”
我望着那桌上的盒子,突然轻声一笑,拿起这盒子,且运用着内力,将这盒子震得粉碎。
上官月瞧着这地上的纸张,突然蹲下身将这纸张捡起。
我应答着上官月道:“不用捡的,我其实都知道的。等到了你府中,你便把这马车上的东西给烧掉吧,我都明白。”
上官月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我道:“对啊,我倒是给忘记了,你乐文若才是这烟雨阁真正的东家。你手中的烟雨阁,又有什么不知晓的?”
在望城时,我便下了一棋局,那日,我利用着乐意着她扮演着云轻歌,与着上官月谈了一个交易。
按照约定,上官月是一国丞相,若是在这个约定期,没有那个人的同意,那么上官月是不会提出太过于无理的要求的,要我,或者柳淳安当做人质。
很明显,这个让他柳淳安,以及我当做人质的事情,是谁让她上官月所做的。
上官月直视着我的眼睛,用着她所有的观察力,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待打量够了,上官月突然转过身,且对着我说道“其实,我与你虽然相识六年,可我却是一直以为你本就是冷心冷血,可是到了如今我瞧见了你,也是明白了,其实你乐文若也是有故事的人。”
我轻笑着,摆弄着手指,轻声回答着上官月:“活了足足二十二岁,又怎会没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