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赌,赌,如今的柳淳安还是曾经的那个傻傻的小男孩,我在赌,赌,他柳淳安从小到大,从未欺骗过我。
我想人这一辈子,无论如何,在他的心中总是有些执念的。
而且这执念只要是他的心不死,那么则他那藏在他心中的执念便将永远的存在他心中。
我任随着柳淳安他牵着我的手,我且一路轻笑着,随即我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抬起了头,眨巴着眼睛望向柳淳安,我且突然开口说道:“公子,昨日苏伯父给你的信件你可看到了?”
柳淳安闻言,轻声一笑,突然也转过了脸,瞧向着我道:“无妨。此事你不必担忧,也不必去管理它,这件事,便由着我来处理吧。”
一直跟在我与柳淳安身后的影卫本是见着了我将话语给说到了这个份上,于是在他心中乐哼着,且还忙一直对着柳淳安做着眼示,示意着柳淳安将大周一事都交给我处理,毕竟那信封里面,还有着一个人质。
那影卫本以为他们出宫能够完成一件大事,却未曾料想,随即那影卫在听着了柳淳安的话语的话语,心下一寒,再也不能受自己控制,且忙开口对着柳淳安说道:“公子。”
我浅笑嫣然,随即又道:“难不成圣上你还真的想拿着你自己的性命去赌博一场吗?”
柳淳安忙摇头,本打算继续对着我解释,我则捂住他的手,轻拍他的手几下,柳淳安微微一懵。
这个动作,他好生眼熟,这是在幼时经常对他的动作,他本想张口就唤轻歌,可却又想起来了那日,乐文若所对他说的话。
乐文若他道:“太子殿下,以后可莫要再将我与你心中的那个人认错了,因为你每每认错一次,我心中是不喜的,我想,太子殿下你心中的那个人也是不喜的吧。”
他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穿着鹅黄色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有着倾世容颜。若用一句话来描述,那许是就是: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城。
那个小女孩,明明不过八岁,一双眼是褐色的,就如同阳光那般温馨,那般美好,那小女孩的性子原本是最为洒脱,最为放荡的,可是自从她的生父死去后,那小女孩眼中连带着笑容都减少了,时长望着平静的水面,说着一些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话。
他记得那小女孩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他记得那小女孩道:“有时候我并非不懂,我只是想装作不懂,因为只有当我装作不懂的话,那么什么烦恼对没有了。”
那小女孩本是滴酒不沾的,可是再后面对她好的人,都因着她死了后,她便喜欢上了喝酒,可谓是酒不离口。
那张倾城脸,本是带着几分童真,有时还有些几分顽皮,可是,后面的小女孩,一双眼总是透着一股不是她那般年纪的忧伤。
你明明瞧着她是在笑,可是她笑着笑着便哭了起来。
那小女孩喜欢眨巴着眼,让他替她打着配合,那小女孩喜欢拍着她的手,让他放心。
那小女孩还喜欢双手叉腰,左脚又或者是右脸向左前方又或者向着右前方向前一步,一副闲散模样。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乐文若与着那个小女孩的容貌越发的越像了,想到此,他牵着乐文若的手抖了抖,他抬起头,望着乐文若的脸突然间有了一个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