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就消失不见的尊严如何还能够感受得到，现在不过就是苟延残喘，只要能活着，态度算什么，当牛做马都可以。

方子同偶然的一个抬头，正好望向了天空，而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什么？

他浑浊的瞳孔突然瞪大，他好像看到了飞在天上的人，而且，那个美丽的女子，如同天仙一样的女子，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方子同想，他自己是不是已经饿死了，所以出现了幻觉，或者是已经变成了灵魂所以才能看见二十年前的那个女子。

他已经苍老成这样，而那个女子一如初见，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来任何的痕迹，甚至比之当初更加娇艳欲滴，可也更加地高高在上。

没有了当初的眷恋，此刻她在天上，俯视着方子同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只蝼蚁，高不可攀！

方子同仰头仰得脖子都酸痛了，低下头摇晃了一下，再抬起来的时候，刚才的天空哪里还有那个女子的身影，就连那站在了女子旁边的男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他当然注意到了那个站在张素雪身边的男人，同时是一尘不染，超尘脱俗仿佛谪仙，他自欺欺人地选择看不见。

人呢？怎么不见了？人呢？

方子同不断地擦拭着自己的眼睛，已经要将自己的眼睛给擦破，甚至拉着行人，指着刚才看见张素雪的那一片天空问，“你看到了吗，刚才那里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