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请你不要赶我走！”张素雪没有带上任何的称呼，在记忆里面，九公主张苏雪对方子同这个时候可以痴迷得紧，学着七仙女下凡时候对爱郎的称呼，叫方子同为方郎。

可现在换做了她，实在是叫不出口，太特么拗口了，尤其现在还是这么一个卑劣的人渣。

这个时候的方子同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儿细微的变化，在听到张苏雪哭泣求饶的模样之后更加是认准了张素雪被自己吃定了。

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提出来了更加过分的要求来，“现在说什么不是故意的有什么用处，我的房子已经被火烧完了，现在在没有地方可以落脚了，马上就要开始科考了，现在你让我怎么办？”

“对不起。”张素雪面上哀哀戚戚的，实际上则是在心里骂了mmp，这不是活该吗？

“对不起没有用。”

“那，那什么有用呢？”张素雪装作迷茫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用那一双漂亮的瞳孔就这么无助地看着方子同，仿佛面前的方子同就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的询问正是方子同意料当中的，他抬高了下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来，“素雪啊，我知道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但是呢今天的确就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