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对不起，朕错了，可朕不是故意的。”姜长念主动地承认错误，可最后那一句竟然是反驳和辩解。

姜长念长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都学会了反驳了！

萧寒气笑了，却是冷笑，面色阴郁深沉，“好，陛下如此翅膀硬了，还有理由了，不是故意的，那陛下倒是说说看，是怎么一个不是故意法儿。”

“皇叔，你真的要听吗？”姜长念抬起头，一张芙蓉面定定地注视着萧寒。

“说，不说清楚今天别想好好地坐下来！”

“那朕就说了，今日早朝之事的确是朕不对，可那是因为这十几日来，朕每日里劳累过度，耗费心神所致，心力交瘁之下寝食难安，已经几日没有好眠，这才在朝堂之上做出了如此有失体面之事。”

姜长念目光真诚又坦然，一点儿也不像是说假话，那双水润润的眸子，清澈可以看到见里面倒映出来的别人的影子，干净的不可思议。

萧寒沉默了片刻，紧紧地盯住了姜长念半晌也没有瞧见对方一点儿的心虚，目光淡淡地朝着就女皇刷本么的两个宫女扫过去，“陛下说的可是真的？”

“启禀摄政王，陛下的确是忧思过度没有睡好，昨夜到晚上三更天才入睡。”涵香弯腰行礼恭敬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