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慢了下来，春去秋来，秋走冬来。

在除夕这天，下了第一场雪，九华坐在院里，雪花落在她身上，片刻间又化成了水。

她转过头，眼含期待，发丝被寒风吹的凌乱不已，身上的红色衣裙艳丽而张狂。

瞳孔里出现一名男子的身影，一头银发，蓝色的眼睛渐渐变成红色，又迅速恢复原状。

红唇张了张，竟是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那人走到她身边，伸出双手抱住她。

薄唇轻启：“九华……”

他又叫了一声：“九华……”

九华怔怔的点了点头，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在，一直在。”

两人相拥，九华推开他，“你轻点，我……有些难受。”

澹台衡玥用手抚摸着对方的脸，他现在看到的，感受到的，和之前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就是你感受到的吗？原来是如此奇妙，还有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九华轻笑，哪里是她香，是同类的味道，哪怕是对方闻到林喈身上的味，也是香的。

“衡玥，从现在开始，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这是她转化对方的后果，九华决定他的生死，对方却不能左右九华的安全。

“无妨，因为，我爱你，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这颗心脏，就是你的了。”

九华浅笑，以后他们会亲眼见证朝代更迭，战乱分离，不同的是，以前她是一个人，现在并不孤单。

“衡玥，我也爱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