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对你是特别的？”

妖然冷着脸转头看向他:“确实很特别，特别欠揍。”

“荣幸之至。”

“受虐狂……”这男人没救了。

两人坐在洞口等待着沉渊的样子恢复正常。

外面云雾缭绕，两人注视着同一个方向。

妖然出声道:“你在想什么。”她看着这景色，心里突然有了从前的自在逍遥的感觉。

想做什么做什么，而不是为了报仇。

沉渊淡笑一声，眼眸里多了些暖意:“在想若是时间停留在此刻就好了。”

妖然挑眉:“可惜不可以，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想了吗，比如想做的事，比如名利。”

“你倒是很现实。”

妖然耸耸肩，并不否认:“比起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喜欢可以握在手里的，比如金钱，比如沉甸甸的宝贝儿。”

“嗯……”沉渊看着她那认真的侧脸，抿唇一笑回过头去。

妖然皱眉:“笑什么，我说的不对？”

“没什么不对的，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放屁！我可是前北境之王！”

“是是是——不光以前是，以后还会是。”

“所以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能光明正大的说出这种话来的人只有你了。”

妖然不屑道:“这很难吗？”

“有自己想做的事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沉渊目光幽幽，仿佛跨越时空看到了站在神龙谷顶峰的自己。

“你以前……”她有些想知道他的过去，曾受到的伤。

沉渊抬起头看向无尽的天空，那坚毅的侧脸竟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哀伤:“我活着只为了一件事，守卫龙族。”

说起这句话时，妖然听得出他话里的傲然，她好像看到了他孑孓孤傲的背影。

“所以那是你的梦想？他们不都活得好好的，逃命逃的比谁都快。”妖然撇撇嘴。

沉渊轻笑一声，那释然又带着几分邪气的笑让妖然看得入了迷:“那不是梦想，是我身为龙族战神应尽的责任。”

“……”，妖然不解道:“我记得你说你以前都是一个人。”

“嗯。”

“吃饭？”

“一个人。”

“睡觉？”

“一个人。”

“朋友？”

“一个人……”

“那你平时都干什么？”

“吃饭，睡觉，练功。”

“还有？”

“确保龙族保护屏障无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