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临风大声说到:“不是真的,我不信,这不是真的,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西沧皇子,父亲,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临风大哥,不,皇兄,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对你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随着时间过去,这些日子的相处,还有查探,我确定,你就是我那失踪了二十年的皇兄苍晏。”苍幽欢喜的浅笑开口。
这些年,为了找到皇兄,他历经四国各个地方,直到认识了木临风,他才停止了下来,只因为他与木临风有着血缘关系,血脉之情的指引,让他知道木临风就是他的皇兄。
木临风不相信的看着苍幽,他是知道苍幽一直都在寻找自己丢失的皇兄,他也一直有帮他留意。
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苍幽一直寻找的皇兄,有一天会是自己,这么惊奇意外之事,怎么让他相信。
“不可能,我有亲娘,我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失踪了。”木临风大吼道。
“她是不是叫苍绣?”苍沫愤怒地问道,语气中包含着愤怒。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叫绣娘。”那个女人虽然一直喊他小杂种,每天打他,但是也说过她就是他的娘亲。
苍沫激动的走到木临风身边,大声说道:“我不准你叫那个坏女人娘亲,就是她把刚出生还未满月的你抱走,害的父皇母后忧思成疾,母后更是天天以泪洗面,那就是个恶毒的女人,该千刀万剐也不足惜。”
跟着苍幽来的两个中年男人,见此情形,也围着木临风,对着他下跪道:“大皇子,我等奉陛下之命,来此就是为了确认此事,如今看见大皇子的样貌,与陛下如出一辙,我们可以确定,大皇子就是西沧皇室二十年前丢失的皇子无疑”
木临风此刻很是混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些人一人一句,让他感到很是烦躁。
“我不是什么苍晏,你们根本没有依据说我是西沧的人,我只知道,我是东夙丞相木清源的儿子,木临风。”
“大皇子。”两位使者叫道。
木紫箩淡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实在不忍。
那日与木临风交谈过后,她便让修罗门派人去查了那个绣娘的身份,不出几日,暗楼便传来了消息,当她拿到暗楼传来的信件之时,那上面关于木临风的真实身份,还有小时候所受过绣娘虐待之事,让她震惊不已。
木临风只说过绣娘喜欢叫他小杂种,可是他没有说过绣娘虐待他。
知道这件事之后,她不敢去向木临风求证,害怕触及木临风心底深处的伤疤,只是今日,她不得不说出来。
她走了出来,淡然且坚定地对木临风说道:“大哥,这件事,是真的,你的确是西沧的大皇子苍晏。”
“妹妹,你……”为何妹妹也这么说?
木紫箩温和的浅笑道:“哥哥,还记得那一晚与你的谈话吗?我问你,想不想找回自己的亲人,你说不愿,当你说出那个养你到五岁的女人,也就是绣娘之时,我便猜到她不会是你的亲娘。因为,没有一个亲娘会舍得叫自己的孩子小杂种。”
木临风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痛苦。
木紫箩拍了拍木临风的肩膀,又说:“哥哥不必如此,那之后所,我让人去查了那绣娘,结果,那绣娘居然是从西苍进入东夙境内。当时她在东夙没有落脚点,是寄居在一户农户家,靠着做杂工,养活着你与她,我说的哥哥还有印象吗?”
木紫箩的问题,勾起了木临风五岁时最深刻的记忆,绣娘确实一直在帮着一农户做杂工,每次出去,都会用锁链把他锁在屋内,生怕他走了。
苍沫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的经过,开口催促木紫箩道:“紫箩姐姐,你继续说,我倒要看看那苍绣还做了什么伤害我皇兄的事情。”
木紫箩点点头,虽然她知道说这些一定会勾起木临风的伤心事,不过她也没办法,“那户人家经过十几年,早已换了多个地点,只是,我的人辗转还是找到了。从那农家照顾绣娘的人口中,得知绣娘曾与她说过自己是西沧人,为了在东夙生活下来,谎称自己的家中得了火灾,烧死了丈夫,只剩下你们娘俩相依为命,那家人可怜她一个女人,又毁了容,还带着一个刚满月的婴孩,便留她在身边帮忙做农活。哥哥,我的人还查到她曾经虐待你,我说的不错吧?没有一个娘亲会伤害自己的亲生孩子,把自己的孩子打的遍体鳞伤,整日关在屋子里,虐待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