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问，更不需要知道两人的对话，这个答案已经足够。

“言哥，救我姐。”孟玄朗心灵上唯一的依靠和寄托，和母亲是不一样的存在，但是威尔苑是那个不可或缺。

“你呢？”莫无言可不认为威尔谦逊会轻易的放过孟玄朗，这可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已经习惯了。”孟玄朗知道瞒不过莫无言，也没打算隐瞒，再一次成为威尔谦逊的试药活体。

“外婆不太好，你怎么看？”莫无言其实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心中多少存着某种希冀。

“我能救外婆。”孟玄朗没有说具体方法，毕竟说出来莫无言绝对不会同意。

“连唐离玥都束手无策，你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对于蛊毒这样霸道的存在，莫无言心里比谁都清楚，找到母蛊才是至关重要的。

一般母蛊都是寄养在饲养者的身体里的，孟玄朗不可能是那个施蛊者，只剩下唯一一种可能。

“言哥，你很清楚我时日无多，有些方法完全可以冒险一试。”孟玄朗也不兜圈子，相比而言他对自己的研究还是有一定信心。

“我对蛊毒有研究。”其实他一开始并不清楚，只不过从孟静娴和孟静婷的慌乱言语中判断出来的。

“再说吧。”以命换命只是传说一样的存在，而且在近代也没人尝试过，除了风险更多的是冒险，莫无言自然心里有数。

凡事不可能没有风险，也可以做冒险，但绝不能明知不可为还傻傻的把命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