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面有异色：“你确定？”

难道她要得太多了？

不管了，她就狮子大开口了，除了她，谁能拿出效果那样逆天的丹药？

夜千羽点点头。

祁老道：“那好吧。”

心里却犯起了嘀咕，他上哪去找那么大的宅子？

夜千羽不肯收墨小弟为徒，祁老却想收夜千羽为徒。

不为别的，他很好奇夜千羽是如何快速诊断出那些患者身中什么毒。

他私下问了那些患者。

那些患者表示不知道，只说，夜千羽似乎割了他们一刀，但是又帮他们治好了。

是为了取血吗？

光看血，就能诊断出所中之毒？

他想问，却又不能问。

窥探别人的医术绝学，这可是医者之间的大忌。

但是如果能收夜千羽为徒的话，他就可以厚着脸皮问上一问了。

他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夜千羽：“……”

今天是怎么回事，她就这么受欢迎吗？

“祁前辈，我已经拜师了。”

祁老有些失落：“不知令师是……？”

夜千羽摇摇头：“家师早已隐世。”

她医术和毒术方面的师父，就是九重高塔里的那些书，她这么说，其实也没错。

祁老实在太好奇了，心里像抓痒挠腮似的，收夜千羽为徒不成，冷不丁地又冒出来一个想法。

“你收老朽为徒吧，老朽不才，在炼药方面小有所成，只要你收老朽为徒，以后你在丹药方面的需求，可以尽管找老朽！”

夜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