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玉什么也没问，只意外了那么一瞬，眼底就重归寂静。

之前夜千羽也帮着治疗了不少中了黑暗之气来求医的，因为要假装是秦沐风帮着治疗的，所以先要把人弄晕。

这一次，没必要假装了，就没把张灵玉弄晕。

张灵玉伤在后背上，夜千羽道：“你把上衣脱了。”

张灵玉有些迟疑：“你不回避一下吗？”

夜千羽扯唇：“是我帮你治。”

秦沐风在一旁应道：“有光系的不是我，而是她。”

张灵玉有那么一丝意外，却又不太意外。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感觉，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张灵玉开始解除上衣，北流殇捂住夜千羽的眼睛。

等张灵玉将上衣脱掉，北流殇又握着夜千羽的手腕，将夜千羽的手移动到伤口上方：“就是这里，治吧。”

以往也都是这样的，夜千羽有些无奈，看男人光着的上半身，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殇就是不让她看。

帮张灵玉祛除黑暗之气后，张灵玉要付给夜千羽酬劳。

夜千羽不肯收：“就当还你人情了。”

张灵玉没坚持，眼底有淡淡的黯淡，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千羽看着，总觉得他不快乐，似乎被什么束缚着。

“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离开？”下意识地她就问了出来。

就这样，去往洛川大陆的偷渡人员多了一个张灵玉。

厉川本来打算用银月之眼抹去张灵玉看到夜千羽等人凭空出现的记忆，这下子不用了。

夜千羽问厉川，打算怎么救大陆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