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成寒这一掌是带了内劲的，夜千羽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的感觉，直接一口鲜血吐在身前夜振天和芙兰的背上。

两人见面前的北成寒身形消失不见，连忙转过身去，看到的就是夜千羽唇角染血摇摇欲坠的模样。

“羽儿，你怎么样了？”两人连忙扶住夜千羽。

“死不了。”夜千羽虚弱地朝两人笑笑，是死不了，但伤得不轻，怕是要几天下不了地了。

但是明天上午就是复试了，在这种关键时候，她怎么可以倒下，夜千羽从储物戒里拿出治疗内伤的丹药，倒了两颗在手上，吞下。

北成寒又绕回三人身前，黑眸幽冷：“今天只是一个警告，以后你若是再敢欺凌芷柔，本王绝不手下留情！”

夜千羽却是笑了起来，只不过眼底半点笑意也无，回了他一句：“莫欺少年穷。”

这种被单方面虐杀的感觉她记住了，总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地全讨回来。

北成寒丝毫没把夜千羽的话放在心上，抱起夜芷柔，施施然离去。

夜千羽是会成长，但是同时，他也会继续成长，他不认为夜千羽能超过他。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夜千羽有一天会站到一个他难以企及的高度，更不知道，有一天他会对夜千羽情根深种。

后来他常常想，初见的时候，他如果没有给她一掌，她对他会不会不那么绝情？

然而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覆水从来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