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提到孩子，眼眸浮现出一层氤氲雾气。

抬了抬眼眸努力迫使自己不让泪水流下，“季年，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我看来，你根本就足够爱方雨倩，不然她回来第一时间，你就会跟我离婚！”

“我……或许是不爱她吧！”季年眼眸迷茫，他也无法清楚自己的内心。

他第一次见到方雨倩的时候，她是一个很清纯脱俗的女孩，莞尔可人，与他以往见到的女人都不太一样。

他以为对方雨倩是喜欢。

可她回来后，他并没有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想法。

或许现在他才明白，他对方雨倩不是爱。

他一直把温婉当成妹妹，她人就犹如她是名字温婉动人。

她一直对人温顺，柔和。

在他的印象里，她一直是完美的女孩，天上的繁星。

却没想到一年前，她会做出那种事情。

他恨她不择手段逼走方雨倩，恨她用下三滥的手段让他娶她。

他更害怕她会从一个善良的女孩变成一个有心机的女孩。

所以他恨。

可是经过她一次次提出离婚，他生气，他愤怒。

他发现他并不想与她离婚。

想让她留在他身边。

一辈子！

孩子流掉之后，她的冷漠的态度，让他彻底慌了。

那种慌乱的感觉好似她一点一点从他身边远离，即将要失去她一样。

他好像一点一点的清楚自己的内心，好像他爱上了温婉。

却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爱上的她。

这种爱，好像很悠久就已经存在一样。

悠远而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