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而且他还不顾燚华山众人的看法破例收她为关门弟子。

要知道在这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天赋异禀的苗子拜在他门下都被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拒绝了。

他一直不收弟子旁人也无话可说，可是他突然收了一个女弟子，还是一个平庸至极的女弟子！

这样的行为你让别人怎么看？

这无异于在打众人的耳光，试问这样的情况下别人怎么可能会对姜心瑶有好印象？

若是她有什么过人之处也就罢了，藏拙大家也能理解。

可她是真平庸！

平庸到什么地步呢？

这样说吧，就拿燚华山最基础入门的御剑飞行来说吧。

大家都是同样的教导方式，一般人最多学个三五天就学会了，再看姜心瑶，她还是长垣一对一专人指导，可她花了多长时间才掌握这项技能？

半年，是的，整整半年的时间！

这个记录在燚华山绝对是跌破眼睛的存在！

旁人不搭理她不代表不关注她的动向。

所以她的进度一直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可以想象大家知道她的实力就仅限于此地时候有多无语了。

这样的人居然是长垣这个德高望重长老的关门弟子！

这长垣是怎么想的？

是嫌自己口碑太好了故意找个试验品来挑战众人的承受极限吗？

不理解，没人能理解，尤其是那些曾被长垣拒之门外的人就更不能理解了。

这样先入为主的观念导致燚华山众人对于姜心瑶的印象就是：

凭空冒出的废物！

他们不能理解这样的废物居然能够得到长垣的青睐！

说实话，姜心瑶自己也很费解，不然她也不会自己跑到长垣面前自取其辱。

她想的是自取其辱也要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

当然她可以选择自欺欺人说自己是因为得了长垣的眼缘才会如此。

可是没必要，大家对她的态度如此明显，她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呢？

就算知道自己的存在突兀，她也想知道为什么长垣会愿意因为她而背负这些争议。

明明他只要充耳不闻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他的地位和风评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她想知道这些都是为什么！

所以在长垣给她单独授课的时候她找了个机会问出了心中所想。

“为什么啊……”

长垣当时拉长了音调仿佛陷入了沉思。

好像他也没想到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才合适。

可姜心瑶却听的很认真，她不想错过他给出的答案。

毕竟她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鼓起勇气来当面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