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尘再次回到浴室，敏锐的发现，苏音音竟然还维持最开始的姿势。他皱眉，蹲在浴缸旁边，温柔的与她的视线对上。

“怎么了？不开心吗？”

苏音音看着他，眼底颤颤巍巍的冒出水光，那样倔强，那样难过，那样让人心疼。

元瑾尘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他叹了口气，温柔的说：“你这样真的很好看。”

好看？

苏音音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神采。

“我这样好看吗？”

她只觉得心痛，似乎这样的话充满诡异的违和感。

他不应该是这样说的。

“这样不是很难看吗？”在他鼓励的眼神中，苏音音终于鼓起勇气问他。

元瑾尘抬手，轻刮了下她可爱的鼻子，“傻瓜，你这样多美，我恨不得把你锁在家里，哪里也不让你去。”

“我愿意。”

她想也不想的回答。

元瑾尘却摇头，“爱一个人要给她绝对的自由，虽然我很想把你关起来，但是那不是爱你，而是爱我自己。太自私了。”

开始，她或许是开心的。

随着时间流逝，他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她，她会多想，会渐渐地变得沉默，不再像她。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也不是他最爱的苏音音本该有的样子。

苏音音不相信，又不能不信，她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你以前似乎不是这样的。”苏音音迟疑片刻，还是问出口。

元瑾尘疑惑的说：“我以前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