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防,”宗像的眸子里稍有波动, 带着点不忍, “我想拯救你啊。”
“真不像你啊。”低沉的声音响起, 看起来有些灰不溜秋的残破的身躯, 却是快速的攻击起来。
夏目不知为何, 看着正在打斗的两人, 看着奔向战场的小白, 似乎时间一下子就凝住了,听见了看见了并不是亲眼所见发场景。
大概是几分钟前的记忆。不知道是从谁的角度的记忆。
“呐,中尉,我曾经以为我的研究是能给人带来的幸福的东西, 然而挖掘出的似乎是悲伤的力量。”
“尽管率领着众多盟臣,但似乎每个王都是孤独前进, 就像我和中尉一样, 在那一天分道扬镳。”
夏目突然有些心酸, 听到这话, 看着独自前行的威斯曼。
“而那两个人, 恐怕也无法再并肩同行了吧。”
“不。”夏目忍不住地出声, “不行。”
他猛然睁开眼,时间又似乎从刚刚才重新流逝。
宗像和周防一人一边,战立着,一红一蓝的两把巨剑,悬空在两人的头顶,形成了两道屏障。如同不可侵犯的领域一样。
两人都只是对着对方哼了一声。
“明明都是为了别人啊...一个为了不能被伤害的朋友, 一个为了尊敬的对手和朋友啊..”夏目已经差不多了解了前因后果,悲悯的看着两人。
宗像的剑已经出鞘,周防的拳头也带着赤『色』的火,相撞的领域在相互的抵抗着,周身带着些白光的小白,在两人的战斗中硬是挤了进去,他用自己的领域分开了那一蓝一红。
“你要找的,就是他吧。”小白看起来疲惫不堪,脸上也有些虚汗,看来已经压制的很难受了。
“喂,你在想什么,住手,住手。”无『色』瞬间占据了小白的身体,随即又被强行压下去,趁着还有意识,小白对着一旁的周防说:“快点....只有王才能除掉王。”
“多谢了,特地带他来见我。”周防扯出一个笑容,不带犹豫。
“住手,周防,别出手..”宗像想要阻止,却来不及....
那一瞬间,周防的手似乎已经穿过小白的心脏。
宗像瞬间也是停了下来,他用手挡住前方,只是意料中的攻击没有到来。
咦?
只见被他,应该说是被他的手下监视了好久的一个如风的少年,站立在尊的面前。
小白被他拉了一步,恰好躲过了尊的攻击,他的面前,是被认定的无用的夏目制作的彩『色』的小纸人。
毫无攻击力的薄薄的普通白纸做成的纸人,此刻却是形成了坚固的屏障,隔开了小白和周防尊。
“...夏目。”尊低沉的喊了一声,“不要阻挡我。”
“让开,夏目,能杀死王的只能是王。我控制不住...”
“阻止的好哈哈哈,不要杀我,住手...”
夏目看着前后都有些敌意的尊和小白,内心却是冒出火来。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是这样的吧?!
夏目又拿出一些纸人,环绕住小白,小白瞬间被绑住,寸步难行。
“尊先生,我有三个理由你不能杀死威斯曼的理由。”夏目没有撤掉屏障,反而上面的光更加强烈一些,甚至有些包围尊的样子。
“其一,我不能看见我的友人,被你这样杀死。”夏目眼里的波光微闪,看得尊也是稍微一愣,但这并不足以他停手。
“其二,我不希望尊先生,你死。失去了尊先生的吠舞罗,再也不会是以前的那个我认识的吠舞罗了。”尊的眼神一眯,像是有些意外夏目会说出这种话来。
“其三,你让王们...成了真正孤独前行的人。”夏目看了一眼身后的宗像,看了一眼小白。“王的力量,太过悲伤了啊,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