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黎顿了几秒，“你说的是谁？”

“……”

南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很显然不是。”司黎推了推他，让他待在客厅不要乱跑。

见他如此说，南溪赶紧扒在厨房门口，“那你说的是谁？”

他实在是想不到，他还能问谁，不是警局的人，也不是白芷萱。

“没有谁，出去。”

“……”南溪不肯，就直接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悠，撵都撵不走。

司黎有些无奈，听到手机响了，就让他去接电话。

“……”

南溪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去了，见是陌生号码，他不以为意，直接挂断。

谁知那边又打了过来。

他想了一下，司黎一般都不会备注，谁打了电话他也不知道，担心有重要的事情，他这次接了。

“喂？是……司先生吗？”那边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和忐忑不安。

南溪眨了眨眼睛，“你是哪位？”

那边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是不敢置信的语气，“贺玄？你，你怎么会……会……”

她不会听错的，那就是贺玄的声音，她还记得。

“你是？”南溪抿了抿唇，她认识自己？

到底是谁？

“我是白玉玲啊！”那边的声音突然变低，像是担心会被人发现。

“你现在和司先生在一块儿，是吗？”

“嗯，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

白玉玲有些迟疑，这事她也难以说出口，毕竟她做的不好，要是贺玄知道了，会不会觉得她……

“你要是不说的话，那我就挂了，也不告诉他你打电话来了。”南溪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