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些日子，他已经受够了。

这老头是个外交官，讲道理他说不过他也就算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可怕的存在，打架他也打不过。

而就是这么两个人一直在逼着他学习什么张家道术。

天知道，他都已经放弃了，他真的是张家资质最差的了，就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潘家园多溜达一下，说不定还能多赚点。

若是知道他这没出息的想法，张天师真是要从坟墓里跳出来锤他脑壳了。

“算是吧！”

风晚的答复让张凡有些失望，什么叫算是吧！

“嗯，有什么你就直说吧，这里没外人！”孙老是个直接的人。

风晚也不扭捏：“想借张凡用一下！”

风晚这个借字用的很微妙。

张凡又不是孙老的，何以用借呢？

有借就有还，难道她用完了还要重新还回来不成？

孙老一听这话，嘴角忍不住抽搐。

看看风晚，说的那一个叫正经，再看看陆彦青，存在感几乎为零，但是脸上写着风晚说什么就是什么。

最后就是培荣，培荣是看着风晚长大的，她有时候蔫坏的想法，连他都觉得有些可爱。

孙老这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而作为被借去的当事人，张凡先是微微一愣，接着便是激动反驳。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借我？什么意思，我是我自己的，你要我帮什么忙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干嘛还要跟他借？”说着，张凡有些嫌弃的看这孙老。

孙老听到他这话一点都不奇怪，还很难得的跟她站统一战线：“他说得不错，他又不是我的，谈什么借？”

风晚嘿嘿一笑：“这不是您老这里风水好，能保他不被邪灵入体，我看您都在辅导他张家的法术了，也算他半个师父了。师恩如同父恩，借了您的徒弟，自然是有借有还。“

孙老嘴角抽搐的弧度更深了。

感觉就是吃了个哑巴亏，只不过不忍心看这张家就此落寞，所以和鬼将军一起督促一下张凡，怎么好端端的就成为别人师父了。

做别人师父也就算了，关键这个当事人还是那般不情愿的模样，让他更郁闷了。

“小仙姑，我可以不做他徒弟吗？你以为让我干嘛都行，我保证乖乖听话！”张凡弱弱的发表的自己意见。

风晚耸肩：“可以！”

张凡如梦大赦，眼底有光：“真的吗？”

“真的！”

风晚的话还没说完，后半句是：“只是你可能离开他身边就又要被邪灵附体了，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

张凡的笑脸僵住！

他尝受过那种被邪灵附体的感觉，那完全就失去了自己，他可不想经历第二遍。

“那个，小仙姑，我还是听你的吧，你肯定是为我好的！”张凡很识大体的改了主意。

孙老的脸有些黑，这些小兔崽子竟然这么算计自己。

不过忌惮着风晚女娲的身份，他还是很给面子的：“我可以继续教他，但是这师徒之名我承受不起！”

孙老这是因为敬重张家，所以不想占张家的便宜。

风晚会意：“那就谢谢孙老了！”

孙老一听她答应的那么爽快，就知道自己这是上当了，敢情风晚早就知道自己会拒绝。

暗叹一口气，孙老无力问道：”你们找他帮什么忙？“

说到此事，风晚的脸色就是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