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肖燃仰头看他，语气里和眼眸中带着一点刻意的天真，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天真烂漫：“你会告诉我的吧？”

这种样子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这个小坏蛋。

沈折书笑出了声，他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微微弯下一点腰，像是在哄骗小孩子：“亲我。”

肖燃：？

“想知道我说了什么的话，就亲我。”沈折书笑的花枝乱颤，要多风骚有多风骚。

肖燃：“滚!”

吃屁吧你！还想老子主动亲你？还是大庭广众，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的情况下，这个死、贱、人这是光天化日白日做梦呢？

沈折书当然知道肖燃是绝对不可能在有镜头还有人群的情况下主动亲他的，但是他就是爱死了肖燃这种被惹毛了以后炸毛的样子。

像是一只喵喵叫的小猫，被侵犯领地之后拱起身子，示威一般发出奶声奶气的叫声。

好可爱。

皮这一下就很开心。

肖燃完全拒绝沈折书这种趁火打劫的不合理要求，转过头直接不理他，嘴角还噙着一抹冷笑。

过了一会儿，少年的声音却在她的耳畔响起，和从前相比，他的声音此时此刻听起来显得更加的低沉，微微地有一点沙哑。

如同是葡萄美酒，缓缓地滑过耳畔。

“我告诉他，他原定的那场表演已经被取消了。”

肖燃恍然，她冲着沈折书竖起大拇指：“牛牛牛。”

是还挺了不起的。

那个旅行团的几个小姑娘是她一个人遇见的，沈折书之前并没有见过，所以他是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让人直接把导游想吃回扣的那场晚会取消了。

但沈折书却话锋一转：“……并且，如果他敢拒绝游客们的建议的话，我会杀了他。”

少年的声音依旧微哑好听，此刻听来却像是恶魔蛊惑人心的低语。

草！

肖燃猛地转头看向他，却对上对方一双含笑的眸子。

“你有病吧？真的假的？你真的对一个凡人这么说了？”

“一一猜我说了还是没说？”沈折书笑眯眯地反问她。

“你是真的狗。”肖燃没兴趣猜，她瞪了他一眼，小声警告道：“如果你真的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凡人说了这种话，最好别被我听到，否则就算回去了，你也难逃天道责罚。”

见她一脸认真，沈折书噗嗤一笑：“骗你的。”而后他靠近了她一点，在她头顶上方温温柔柔地道：“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呀！一一。”

肖燃：……

我关心你这个头！我关心你这个祸害什么时候可以从人间消失，让我好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