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摇摇头，继续说到，“因为他用了另一个人顶替了我的女儿，让我的假冒女儿去帮他做事。我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没有一点办法，看着一模一样的脸，就当心里有个寄托。”

“她现在还在祖卿言左右？”

陈诺摇摇头，看他的眼中，有无奈，有绝望……

“也死了，若彤也死了，被祖卿言杀死了……”

秋笙一怔，突然感觉背脊发凉，这个无恶不作，满手都是鲜血的人，简直就是为了目的丧失人『性』了。

“祖御阳救了她，但是她让她偷偷回了祖家，还让她对玥菏小姐下毒，最后怕事情败『露』，杀死了她。”

“我恨啊，我越恨，就越感觉自己对不起少爷，少爷对我这么好，我却愧对于他，也愧对于您。”

“我？”

秋笙指着自己，她什么都不知道，管家对她这么好，从不觉得他有哪里对不起她了。只觉得他至始至终，对不起的只有祖御阳一个人。

现在陈诺这么说，弄得她有些懵。

“对……”

陈诺点了一下头，之前的绅士风度也没了，有些落魄的感觉，感觉他一下苍老了许多。

他动了动嘴巴，看上去很难以启齿。

“我……我是，对不起您，我被祖卿言控制，成为他的傀儡，为他做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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