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卿言挑挑眉，“当然有好处，对我来说是一种成就，还是一种收获，但对社会上一些有需要的人来说，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途径。”

“人家不需要！”

秋笙激动的说着，她对这个很抵触，只要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她就会想到祖御阳和她的夫人，让她觉得自己也是一个伪造的替代品。

祖卿言深深地在窥探她的眼睛，让她躲避开了，被人知道太多秘密，越是留有越多的把柄，要是揪着不放，那她只有被控制的份。

“当然需要了，那些失去至亲的人，愿意花大价钱，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秋笙瞪大了眼睛，目光就像被摄取了灵魂一般无神，“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在欺骗自己。”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他的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神情，笑容猥琐，“不管对谁有用或是没用，但是对我来说，确实很有用。”

秋笙皱皱眉，面『色』凝重，如果祖卿言研发这系列的东西，是为了骗人，那真是可耻极了。

“你应该知道那些尸体吧？都是我的人，我让他们学习那些人的各种习惯，然后慢慢的替换，只有死了的人，才不会妨碍我们。”

“而那些死了的人，只能留在祖家里，但是活着的人对我很有用，而那个碰巧被你看到的人，只能说是他运气不好，好不容易放他一条生路，却死在你的手上。”

秋笙怔怔的看着他，这么说来，人就是她间接害死的，但是如果祖卿言不整这一出，没有人会死。

“是你，都是你！”

祖卿言放声大笑，“没错，是我，我就是想给我那个自信的侄子提一个醒，让他只手遮天，我不服。如果不是你发现的，我想我那聪明的侄儿会看好时机，找出把柄。”

“你在监视我！”

“这不叫监视，这叫关注，你应该觉得庆幸，为我这样伟大的人所用。”